老覃早年寫過《毛主席和嚴文井說了些啥?嚴文井過后大發(fā)感慨:為他去死,我都干》一文,講的是現(xiàn)代作家、散文家、著名兒童文學家嚴文井,在1938年赴延安擔任了延安魯藝文學系教師后,曾和毛主席有過一次推心置腹的長談。長談過后,他自認為已經(jīng)領(lǐng)悟了人生真諦,大有“朝聞道,夕死可矣”之感,心滿意足地說:“這個人呀,現(xiàn)在他讓我為他去死,我都干!”
所謂“文人相輕”,而嚴文井又是一個相當孤傲的人,毛主席一席話,卻能讓他心悅誠服、五體投地地肯去為他死,這不得不讓人驚嘆于毛主席在待人接物中所散發(fā)出來的偉大人格魅力。
魯迅的關(guān)門弟子蕭軍,也是在1938年春第一次到達延安的,他比嚴文井更加孤傲,目空四海,除了老師魯迅之外,基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。
毛主席也是很尊崇魯迅的,聽說魯迅的弟子蕭軍來了,特派辦公室秘書和培元前去問候,提出要安排時間相見、深談。
蕭軍孤傲地一擺手,說:“不見,我挺忙的,我到延安只住上一兩個星期就要去重慶了!
老覃在另一篇題為《丁玲晚年談?wù)撟约旱拇碜鳎哼@書是寫給毛主席的,我對他一往情深》的文章中說了,同樣是魯迅旗下一位極具影響的左翼作家丁玲,她在1936年11月就到達了陜北保安,是第一個到延安的文人。
關(guān)于毛主席和丁玲的交往,老覃還寫過《她是楊開慧的同學,崇拜毛主席,傾慕彭德懷,第四任丈夫活了102歲》一文,即丁玲對毛主席的感情,既有對偉人的崇拜成分,又有對親人的依戀成分,1980年10月,她在接受外國記者訪問時,發(fā)自肺腑地說道:“毛主席是偉大的,沒有毛主席就沒有新中國!蹦┝,又補充了一句:“我對他一往情深!
可以說,丁玲一生熱愛毛主席,忠誠于毛主席,至死不渝。
話說回來,蕭軍在豪橫地對和培元說那番話的時候,丁玲當時就和蕭軍住在同一招待所,聽到了,很不爽。
她正色對蕭軍說:“不見泰山,不知山之巍峨;不見東海,不知海之遼闊!無論如何,我建議你還是見一見毛主席再走!
事實上,第二天,毛主席就穿著一身半舊的軍裝,面帶微笑地到招待所看望新來的文藝界人士,并和蕭軍親切地握了手。
不過,當天在座的人很多,毛主席和蕭軍并未展開深談。
但受丁玲的影響,蕭軍在延安住了兩個星期后,沒有去重慶,而是隨西北戰(zhàn)地服務(wù)團前往西安。
魯迅逝世周年,毛主席在陜北公學紀念會上作了精彩的報告《談魯迅》。
蕭軍認真地聽了毛主席的講話,為毛主席的精辟論斷所折服,回想起自己初到延安時對毛主席的傲慢態(tài)度,無地自容地說:“毛主席主動來訪,我卻拒而不見,偉大的不是我,而是他!
1941年夏,由于與其他作家在文藝觀點上出現(xiàn)了較大的分歧,蕭軍一度陷入了孤苦之中,再次誕生出離開延安,赴重慶繼續(xù)從事革命文藝活動的想法。
毛主席對這件事非常重視,寫了一封信給蕭軍,誠懇地說:
“我因過去同你少接觸,缺乏了解,有些意見想同你說,又怕交淺言深,無益于你,反引起隔閡,故沒有說……你是極坦白豪爽的人,我覺得同你談得來,故提議如上。如你同意,愿同你再談一回!
蕭軍讀了這封信,感到了一陣陣溫暖和熨帖,如約到毛主席的住處聆聽毛主席的教誨。
毛主席侃侃而談,推心置腹地和他交換了許多文藝創(chuàng)作上的意見,說了很多鼓勵的話,希望他繼續(xù)留在延安工作。
蕭軍之前所有的狂躁、憤懣和不平之所一掃而空,馬上取消了離開延安的計劃。
之后,在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里,毛主席寫給蕭軍的信有十多封,他們之間互相串門、面談的次數(shù)多得數(shù)不清,結(jié)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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