繪畫作品之所以稱其為藝術(shù),是因為畫家有獨特的個性,其作品也有獨特的個性,“繪者盡顯胸臆,觀者解其心聲! 細(xì)品徐靈霞的山水、花鳥畫作,就有這樣的感覺。
龍門海洋館旁有一間百余平方米的畫廊,畫廊的四周掛滿了出之徐靈霞之手的花鳥畫和山水畫。她的作品充滿靈動和生機,無論是花、葉、枝、石的安排,鳥兒的姿態(tài),還是山水、樹木、茅舍的空間布局,都巧妙利用了虛實、疏密、濃淡、線面、干濕的對比,筆墨耐人尋味,精神溢于畫外。手上功夫固然可以磨練,但這種精神來自生活,更來自藝術(shù)家的內(nèi)心。
也許天分使然,徐靈霞從小就對繪畫有一種特別的喜好,還在上小學(xué)期間就表現(xiàn)出繪畫特長。上世紀(jì)80年代,徐靈霞作為河南省洛陽市地質(zhì)隊的一名女工,因工作關(guān)系,常年行走在太行山脈、伏牛山中、秦嶺山系。和其他工作人員不同的是,她隨身攜帶寫生用具,工作休息時間寫生,大山成了她描摹的對象。 她說,當(dāng)面對大山的時候,她有一種激情,有一種沖動,有一種欲望,雖然那時還談不上是創(chuàng)作,但與大山對話、寫生已經(jīng)成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由于對大山太熟悉了,寫生為她積累了豐富的素材,為她日后的山水畫創(chuàng)作奠定了扎實的基礎(chǔ)。1986年喜愛繪畫的她自費上了中國書畫函授大學(xué)進修山水畫創(chuàng)作。
出門在外,思念家鄉(xiāng),思念親人是人之常情。有人用寫信的方式,有人用日記的方式,有人用電話方式,有人用QQ方式,等等。身為一名地質(zhì)女工,徐靈霞遠離家鄉(xiāng),常年與大山為“伴”,她選擇了自己最擅長的繪畫方式!短星镯崱罚艿臉淠,近山的蒼勁,遠山的空濛,山水畫中一條山路彎曲著通向遠處的茅屋,讓人有一種歸家的感覺。用這種方式表達她的思鄉(xiāng)之情,畫中隱含著一個她心中的精神家園。她在地質(zhì)隊工作過七、八年,畫中所表現(xiàn)的山體風(fēng)貌效果,真實可感,不是走馬觀花式的掠影,而是真實生活的體驗,是藝術(shù)的真實。
觀其山水畫作,明顯的北派風(fēng)格。她爬山涉水,研讀古今典籍,深悟筆墨精髓,對太行山、伏牛山等進行了深入的考察和研究,山體的皴擦,樹木、房屋的線條,云霧、溪水的布白,生機勃勃,古意盎然,遠近疏密、濃淡虛實,處理極有情致,畫出北方山水雄渾蒼厚的氣韻。
自然之山水、茅舍、松石,經(jīng)過徐靈霞的神來之筆,化為宣紙上的山水、茅舍、松石,已不是原來的自然之物,也非畫家心靈之想象之物,而是心靈與自然之物的鏡像。
學(xué)習(xí)花鳥畫,徐靈霞幸遇國家一級美術(shù)師、牡丹畫名家李松茂先生。有山水畫基礎(chǔ)的她,在恩師李松茂先生的工作室看到先生畫的牡丹畫,頓覺眼前一亮,被先生的牡丹畫深深地吸引住了,和先生聊得很是投緣。
那一刻,她有了學(xué)習(xí)牡丹畫的強烈愿望;
那一刻,她有了畫好花鳥畫的決心;
那一刻,她感到了精神特別的振作。
也就是從那時起,她就會擠時間找個理由去李松茂先生的工作室看老師畫牡丹。時間久了,李松茂看出了徐靈霞的心思,也為徐靈霞的執(zhí)著精神所感動,收下了這個“女徒弟”。
多年前,她還在洛陽市地質(zhì)隊工作時就有想法,作為一個喜愛繪畫的洛陽人,一定要學(xué)習(xí)畫牡丹,和李松茂老師的相識,得天時、地利、人和,從而也圓了徐靈霞的“牡丹夢”。她的刻苦勤奮深得李老師贊賞,其作品參加各類展賽并有獲獎,或被收藏。
記者注意到,徐靈霞的牡丹畫,不論橫幅、豎幅,還是斗方,畫面中大多有鳥在其中,構(gòu)成一派和諧氣象。
徐靈霞認(rèn)為,花鳥畫表現(xiàn)的就是美,是人間之美,是社會之美,是和諧之美,是文明之美,美的東西,雅俗共賞,與人同享,與人同樂。
數(shù)朵牡丹在春光中綻放,紅的、黃的、紫的等不同色彩的牡丹花把春天妝扮的絢麗多姿,美不勝收。在《盛世和諧四時春》中,水仙與石頭的配景,使畫面更加豐富,更顯靈動。那石頭上的兩只小鳥,正在享受著春的溫暖,吮吸著牡丹花的芳香。這或許正是畫家受到社會關(guān)愛的寫照?
“寫花草、山水可以不涉人物,但人物的形貌不在場,人物的情感韻律卻始終在其間縈繞。”徐靈霞在動筆的時候,已經(jīng)將自身融入其中,她通過畫筆和宣紙來表達對那些幫助她、支持她的人們的感恩之情,描繪美好的和諧社會。
品讀徐靈霞的畫作,使人讀到了一個畫家的心聲,那是畫家的個性張揚,是她數(shù)十載的藝術(shù)追求;也能感受到她對山川花鳥的無限熱愛,對人生美好事物的熱愛,是心境與物境的交融,是心靈與自然的和鳴,是心靈與自然的和諧統(tǒng)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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