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小時候,曾經(jīng)玩過一種中國古老的玩具——九連環(huán)。規(guī)則甚是嚴密,要把九個環(huán)套進再套出,程序多而且不能錯,錯了一道就卡住。 困惑的解決就像是九連環(huán),一環(huán)通了,接下去再連一環(huán),哪一環(huán)不通都不行。 繼而,我面臨的困惑卻是:古人為何要使用轉動筆桿的方法寫字呢?究竟有什么優(yōu)越性呢?它與中國漢字的發(fā)展又有何關系呢? 史書關于此類記載,真是無從查起。半坡遺址,距今六七千年;仰韶文化,距今五六千年,彩陶器皿上手繪的圖案,無可辯駁地證明了毛筆的存在,那時漢字還處于胚胎之中,哪來的史書?我有心查閱有關文房四寶的史料,也是不著此邊際。問人,更無對象。當時確實有此絕望。到處皆是“未知數(shù)”。 但是,有一個“已知數(shù)”是毋庸置疑的。 半坡遺址以來的六七千年的人類,衣食住行與興趣愛好,整個發(fā)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。惟一沒有變的,只有人的生理現(xiàn)象和生理功能。具體說,我們與六七千年前人一樣有臂(大臂、小臂),一樣有手(掌、五指),其功能、動作依舊。我自己的軀體,自己的臂,自己的手,自己的生理自然與感受,便是超越時空最直接的證明,最可信的依據(jù)。 我記得一位古希臘哲學家說過:“人是萬物的尺度,是存在者存在的尺度,” 我開始查閱大量實物資料,從自身的實驗和體會由一點一點得出結論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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